第12集:无功不受禄
七年后,黄记绣庄已经发展得如火如荼,能够自产自销,不再依赖烟雨绣楼的生意。这一天,陈嬷嬷突然来到绣庄,要求购买黄记绣庄的紫线。黄娇娇一脸忧虑地回答,库存已经告急,如果真的需要,可能要等上三五日。她的回答巧妙而周全,看似热心肠,却在烟雨绣楼讨生活的陈嬷嬷听出了其中的深意。陈嬷嬷立刻收起讨好的笑容,甩甩袖子离开了。
为了接近娄夫人,国公夫人特意向吴廉要来新的烟雨绣。由于缺少紫色绣线,吴廉改用了金色绣线。虽然效果没有预期的逼真,但金色绣线也展现出了十足的华丽。国公夫人趁机提醒吴廉,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再出差错,便再无人能救他。
看到这烟雨绣,娄夫人自然十分欢喜。然而,无功不受禄,娄夫人无法接受这贵重的礼物。孟宛看出娄夫人的疑虑,便出言劝说,她的言辞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娄夫人也不好再推辞,便接受了这烟雨绣。娄明章见到新衣服后也大为惊喜。但当他听闻这是烟雨绣时,便赶紧劝夫人归还。娄夫人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件珍宝,自然舍不得归还。娄明章无奈之下只能答应夫人留下新衣,并陪同她去拜访国公夫人。
寒暄之后,娄明章便趁机询问起七年前的案件。国公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然后开始讲述一些关于如兰的旧闻,不过是些诋毁的话语。此时,几位披着红色披风的女郎闯了进来。国公夫人看得一头雾水,疑惑地看向孟宛。孟宛低声回答:“不是。”话音刚落,女郎们便脱掉披风,露出里面的衣服。那衣服松松垮垮,但图案却与娄夫人身上烟雨绣的新衣服一模一样。
国公夫人和娄夫人惊慌失措,娄明章也有些恼怒。眼看着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可控,柳三娘突然从外面进来,说是姑娘们走错了房间。看到这场闹剧,孟宛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这难得的真诚笑容却只是一闪而过。宴席之后,吴廉得意洋洋地赶来,却被国公夫人泼了一盆冷水。
还有两个月就是太后的诞辰了,但因为昨晚的事情,国公夫人已经不愿意和吴廉合作了。于是,在第二天,淮州城的绣坊老板们纷纷来到徐家大门前等候。等待许久后,孟宛的丫鬟兰翠告知今日不见客。几位绣坊掌柜无奈之下只能先行离去。原来,是黄娇娇提前打点了徐府,才得以单独与孟宛见面。孟宛似乎早已等待黄娇娇的到来,没有查看她带来的绣样,而是直接表明要前往黄记绣庄参观。
黄娇娇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与担忧,但最后还是领着孟宛前往绣庄参观。孟宛对黄记绣庄的绣品并不满意,反而提到了院子里晾晒的几件旧衣裳。黄娇娇自知无法隐瞒,便带着孟宛进入密室。三年前,黄娇娇在乡村收购蚕丝时,遇到了几个逃难的女子。她见她们可怜,便将她们藏在自己的蚕筐里,之后带回城中并养在家中。
当时,黄娇娇开了一家丝线作坊并攒了一些钱,她发现这些女子会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刺绣技术——金绣。于是她便与她们合作开设了黄记绣庄和淮金绣。孟宛来到黄记绣坊后坦言道,一个月后便是太后寿诞,国公夫人肩负献礼重任但尚未找到合适的替代品,现在她已经放弃了烟雨绣但仍然急需寻找新的产品。因此她劝说黄娇娇尝试新的途径来获得订单。黄娇娇本是一位商人,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尝试合作。
这日黄娇娇兴高采烈地跟随孟宛来到国公府期待未来的合作然而却意外地撞见了国公夫人的丑闻。国公夫人已经从吴廉那里得知了孟宛的真实身份并清楚她之前的计谋现在她对孟宛和黄娇娇的欺骗感到愤怒并命令他们离开国公府并严禁他们再次进入半步。
至此黄娇娇终于明白了整个事件的真相不过她并没有对孟宛的欺骗感到恼怒反而觉得她的计划是可以理解的在这个世道中女子生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