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集:以摆脱福慧的控制
郦娘子回到租住的屋舍后,将寺庙中的遭遇告诉了其他女儿。众人都觉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迟早得回洛阳。但她们曾向邻居夸口说要定居汴京,此时回去岂不成了笑柄。五姐妹意见不一,便像幼时一样抽木条决定,抽到最长木条的人拿主意。
寿华稳重聪慧,认为当务之急是做买卖以解决生计问题。至于娘亲让姐妹们嫁人的事,大家决定不要再争执,顺从她的意愿便是。其他姐妹都点头同意,于是说服郦娘子用多年的积蓄租下一间前铺后院的大屋,前面做茶坊生意,后面作为家人的居所。
听了女儿们的话,郦娘子觉得很有道理,毕竟经商正是她擅长的事情。但紧接着,她忽然想起画像还落在寺庙,忍不住哀嚎起来。此刻,寺庙的僧人正在帮忙收拾画像,不料一阵风吹过,其中一张画像随风飘走。
由于潘楼每日人流如织,郦家人决定在潘楼对面开设“四福茶肆”,以吸引顾客。康宁回头看向热闹的潘楼时,正巧与阁楼上的柴安目光相遇。柴安居高临下地向康宁微微点头,康宁则假装没有看见。
范良翰被娘子福慧下了戒酒令,一副委屈的样子。柴安正被他缠得心烦意乱,这时小厮德庆来报,说对面新开了一家分茶酒肆。柴安是何等人物,他早就看穿了郦家人的意图。于是吩咐德庆,明日潘楼也要做早市生意,日供二百份茶点。盈利倒在其次,主要是不能让郦家的小茶铺抢了潘楼的散客。
范良翰趁机奉承柴安,百般哀求他替自己出个主意,以摆脱福慧的控制。尽管柴安不愿插手范良翰的夫妻家事,但实在受不了他粘人的性子,于是从旁暗示他应该请范家二老回家。范良翰闻言顿时醒悟,喜出望外。
次日一早,郦家姐妹们就在厨房忙活起来,各有分工,很快就蒸出了一笼热气腾腾的糖馅包子。然而,四福斋刚刚开业,生意就十分惨淡,店铺门可罗雀。原来汴京大街小巷到处都是茶肆,何况柴安还让潘楼也设了茶摊,这更影响了郦家茶坊的生意。
随后,郦娘子与女儿们商量对策,想让福慧找范良翰帮忙,让他与柴安沟通一下。毕竟潘家吃肉,总得给旁人喝汤的机会。但福慧也在为自己的事情发愁,她说婆母回家看到范良翰病了,责怪她约束太过,还要为儿子纳妾。
郦娘子闻言大怒,认为范家人欺人太甚,想要找范家麻烦。寿华见状连忙劝阻她不要惹事。幸而康宁机智,想出了一招对付柴、范两家的办法。她先让郦娘子关了两天店面,再让福慧佯装大度,同意夫君纳妾,但声称需要在城里慢慢寻找合适的女子再做打算。
柴安看到四福茶肆关门歇业,猜测其中必有缘由。德庆透露说对门最近在修缮,竟然把敞亮的大开间改成了小间,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而康宁则前往汴京城有名的店铺亲自品尝美食,并吩咐丫鬟春来了解汴京人的喜好,以便投其所好。
就在这时,范良翰以生死攸关为由请来了柴安。柴安来到范府后发现,所谓生死攸关的大事竟然是替他挑选妾室。三名女子都来自贫苦人家,相貌平平,也没有唱曲和茶道的才艺,范良翰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
柴安瞥见屏风后站着一个人影,猜到应该是康宁。于是他再三叮嘱范良翰如果想要长命百岁就不要纳妾。范良翰不明所以,追着柴安来到潘楼,恰好在这里看到了康宁提前找来的卖唱女真娘。范良翰对真娘一见钟情,随即查出真娘的身份并决定花钱将她纳为妾室。
听闻此事后,柴安觉得蹊跷,担心会惹出祸端,于是派人告知范良翰放弃纳妾的想法。可惜范良翰不听劝告,满心欢喜地带回了真娘,并带她拜见父母。范母让真娘给福慧敬茶,说给主母敬茶就算行礼了,从此真娘便算进了范家门。
不料真娘盈盈下拜时声泪俱下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世,并感激范家的搭救之恩。范父得知真娘竟是士人之女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命人拿来银两让她离开汴京返回家乡。等到柴安匆匆赶到范府时惊呼不妙,只见范父正要对范良翰行家法。福慧挡在夫君面前而柴安则好言劝说,总算阻止了一场惨剧。
经过这件事后,范良翰扑在福慧怀里寻求安慰,觉得外面的女子都不如她,决定以后再也不纳妾了。但柴安看到真娘与康宁私下会面时欲上前质问,康宁却早有防备并示意春来拦住他。随后她乘轿扬长而去并丢了两个蟹肉包子给柴安品尝。
很快四福茶肆重新开张了。由于茶肆内别有洞天、书画香茶点心一应俱全,因此登门之客络绎不绝。柴安前来一探究竟时发现自家名画竟被范良翰拿来装饰店面,又气又恼的他索性将真娘的事情如实告诉了范良翰。范良翰恍然大悟并再次对柴安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