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集:蒋长扬特意去找牡丹
牡丹出城采摘牡丹,直至天黑才归,不料途中无意间撞见了花鸟使蒋长扬杀害国子监的徐祖平。她归家后惊吓过度,又因淋雨而染上风寒,卧床三日才得以恢复,但此后却频频被噩梦缠绕。梦中,蒋长扬杀人如麻,徐祭酒惨死于其刀下。
文清表兄在国子监任职,牡丹前往探望,提及自己曾与徐祭酒有过一面之缘,希望能进去吊唁。在李荇的带领下,牡丹进入国子监吊唁徐祭酒,惊讶地发现竟有这么多人尊敬徐祭酒。而罪魁祸首蒋长扬也代替圣人来吊唁,哭得伤心欲绝。然而,牡丹一想到雨夜那晚蒋长扬杀人不眨眼的样子,脸上便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牡丹得知蒋长扬也曾是徐祭酒的学生,但自从他亲近圣人并得到圣人的宠信后,徐祭酒便日渐与他疏远。牡丹回想起在洛阳时,自己正是依靠蒋长扬才得以和离。如今,若说出徐祭酒死亡的真相,蒋长扬未必会放过她,因此她决定守口如瓶。然而,对蒋长扬的恐惧始终无法消散,她渴望尽快赚到钱搬离蒋宅后院。即便是去蒋宅照顾琼台玉露,她也总是挑蒋长扬不在的时候去,且不再与他说笑打趣,连穿鱼都看得出她在躲避蒋长扬。
蒋长扬特意去找牡丹,拿出雨夜那日发现的衣裳布料,但牡丹坚决否认。在吊唁徐祭酒的那天,蒋长扬看见了何惟芳,便让穿鱼去调查。得知国子监主簿李荇是何惟芳亲姨母家的表兄后,何惟芳连忙解释,强调自己只是平民百姓,想谋生而已。蒋长扬看似打消了疑虑,但临走时的话语却带着威胁的意味。
不久后,花满筑开业,门前熙熙攘攘,门庭若市。胜意打算用赚来的钱跟芸娘赎回牡丹母亲的遗物,并将其归还给牡丹。刘畅主动请缨前去治水,却被宁王拒绝。后来,他发现宁王根本没有打开看过他治水的策论,而是像垃圾一样吩咐下人拿去烧掉。刘畅对此愈发不满,对吉安县主也越发冷淡。
吉安县主未经刘畅同意就替他向户部告假,想要次日与他一同去骊山游玩。刘畅无法拒绝,便假称晚上要处理未完的公事,以此为借口推脱了与县主共餐的邀请。实际上,他跑去酒楼借酒消愁,而酒楼对面正是牡丹的花满筑。看着牡丹招呼顾客、迎来送往的样子,刘畅无比怀念她做自己发妻的时光。
喝完酒后,刘畅下楼离开,正巧碰上一位男顾客拉扯牡丹。刘畅故意撞了对方一下,帮牡丹解了围,却也因此激怒了对方。对方一看刘畅只是六品官员,态度顿时嚣张起来,将刘畅按在地上痛打。直到对方通过刘畅身上掉落的宁王府鱼牌认出他是宁王的人,才吓得下跪道歉。刘畅不欲以权压人,怒斥对方后让其离开。牡丹让小厮拿出伤药给刘畅,并提醒他不要耽误店里的生意。刘畅感慨万分,只有牡丹始终把他当作真正的刘子舒,无论他是否做官。
牡丹将自己在洛阳的经历告诉了胜意和朱福。胜意对牡丹的经历感到意外和同情,而朱福则认为牡丹敢于提出和离,是真正的女中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