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集:沿途的百姓朝他扔烂菜叶
从军营归来,狄仁杰造访了钟记质肆,却发现林掌柜已将店铺转让,正忙于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蓬莱。经过伙计的辨认,狄仁杰确认了匕首票根上的字迹出自钟昉之手。此前,林掌柜与钟昉之间曾爆发激烈的争吵,之后钟昉离家未归,直到传来了他遇害的消息。
此刻,林掌柜仿佛着魔一般抚摸着木雕,口中喃喃自语,若是钟昉没有相信雨师的故事该有多好。狄仁杰的突然出现让林掌柜略感吃惊,他下意识地用布盖住木雕,假装忙于整理账本,但心中的慌乱却无法掩饰。
狄仁杰分析,林掌柜因钟昉无心于事业,被一个疯女人毁掉了他们近二十年的心血,因此心生杀意。尽管林掌柜曾劝说过钟昉,但钟昉对黄莺儿情深意重,甚至挪用开店资金来资助她。这种执迷不悟让林掌柜感到心灰意冷。
林掌柜陪伴钟昉打拼至今,付出了全部,其中不乏辛酸苦楚。面对客人的百般刁难,他仍要笑脸相迎,忍气吞声。然而,谁曾料到这一切都被钟昉抹杀。林掌柜痛苦地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形势所逼,同时痛诉钟昉的所作所为。
最终,林掌柜被押往刑场。沿途的百姓纷纷朝他扔烂菜叶,但他置若罔闻,眼中只有钟昉的背影,仿佛看到了昔日那个他敬爱之人。与此同时,狄仁杰洗清了王三郎的嫌疑。他之所以承认杀害钟昉,全因喜欢黄莺儿并想要替她顶罪。然而,黄莺儿也只是这场命案中的棋子。
世上本无雨师,只是世人幻想衍生出的故事,却有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雨师案告一段落,狄仁杰有些意难平。马荣则忍不住吐槽,认为三个男人都是懦夫,不敢坦诚自己的爱意。他们的爱而不得,彻底铸就了这场悲剧。
临别之际,马荣来与霸宗道别,把自己亲手雕刻的木骰子送给对方,约定若有一日请他来兰坊喝酒。狄仁杰则前往明月坊寻找曹安,隔着门诉说着心意,但屋内无人回应,令他失望而归。
第二天早上,狄仁杰坚持步行出城。马荣对此感到困惑,但乔泰和洪亮心知肚明。幸运的是,曹安已在茶寮等候多时。她一身玄色劲装,背着琵琶,拎着行囊,显然已作出选择,决心与狄仁杰一同前往兰坊。
经过数日的行进,一行人途经沙漠,唤起了狄仁杰、马荣、乔泰的回忆。当年,三个“饿死鬼”正是在这里相遇。狄仁杰清晰记得风沙几乎将他掩埋,更糟糕的是竟碰上前来打劫的马荣和乔泰。由于多日未进食,他们早已饿得双腿发软、口干舌燥。看到狄仁杰行囊里有水壶,他们趁机靠近夺取水和粮食,之后逐渐成为狄仁杰的亲随。
正说话间,沙漠中突然刮起沙尘暴,迅速向他们席卷而来。狄仁杰带领大家躲在岩石后面,由于混乱和匆忙,公文箱不慎跌落在沙漠上,结案卷宗散落一地。待风暴逐渐平息后,狄仁杰起身去捡拾卷宗时,意外地发现了一把桃木剑——正是他当年为救父跳河时遗失的木剑。一直以来,狄仁杰都把桃木剑作为护身符佩戴,如今在沙漠里重拾木剑,预示着此行前途未卜,兰坊之行将充满凶险。